【周顯雜記】 我寫作罵人是史學訓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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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: 周顯

那天接到了一通電話,原來是某位朋友,打來為一位仁兄說項,叫我不要再寫這位仁兄了。我說,我同你是好朋友,但是數還數,路還路,如果為公事,要我筆下留情,他應該先改變立場,我才可以放他一馬。如果是為私,那麼他要親手打過來,同我沙冧,咁我先至可以考慮,現在他找你來電,一點誠意都沒有,我有如何去賣交情給他呢?
不過老老實實,如果一個人被我盯上了,他都應該是十分痛苦的事,因為我寫作罵人,香港應該是少有人能夠及得上,皆因我找資料,以及論證的功力,也很少人能比得上,因此據說那位仁兄都覺得十分痛苦。話說當日我寫了一本關於梁振英的書,完全根據公開資料,居然找出了這麼多不為人知的秘密,我回看都很佩服自己。幾年前,有人不停寫文攻擊我,我都闊佬懶理,但後來略一出手,當然也是搞得對方痛苦不堪。
其實,我的文章的本質,幾乎全是史學的訓練,全是靠深挖出來的資料,用資料、推理來取勝,所以,我一直認為,讀歷史是最有用的學問,當然是要讀得通的,才有用,否則便只是讀死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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